上个世纪六十年代,《奥德赛》就有了杨宪益先生的散文体译本,前些年又有了王焕生先生的诗体译本;可是,面对翻译过来的原典,我们仍然无从读起:为什么还要读荷马?如何读?如果不是学古希腊文学专业的,多半读不下去,卖来《奥德赛》摆在书橱,算有了一部经典而已。伯纳德特的《奥德赛》疏解没有用自己的专业来让我们头痛和乏味,甚至没有把读《奥德赛》变成西方古典文学专业的事情,而是让我们带着自己的精神困惑进入奥德修斯的精神之旅,到头来我们非亲自悉心阅读《奥德赛》不可。